那也比吊着好。孟行悠插下习惯,喝了一大口芒果养乐多,冰凉驱散了胃里的辣,舒服不少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没听过吗? 教导主任看见迟砚和孟行悠就没好脸:怎么又是你们两个?一天天不整点事情睡不着是不是? 一顿忙活,装了三个篮子的东西,到结账的时候,迟砚从外面走进来,情绪已经恢复正常,低头摸摸景宝的头,最后问:是不是喜欢这只?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孟行悠也跟着孩子气,跟他一起念了一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。 挂断电话,孟行悠拦了辆车,报完地址窝在后座,没精打采地瘫着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过了半分钟,曼基康迈着小短腿走过来,把地上的猫粮吃了。 你喜欢谁追谁怎么追跟我没关系,迟砚冲前面孟行悠的背影抬了抬下巴,意有所指,但你别给人平白无故惹一身骚,这不是爷们儿干的事儿,懂吗? 哦,我那是听不清。孟行悠脑子基本短路,说的话只过嗓子不过脑子,听不清就想努力听清,所以看起来比较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