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?申望津淡笑了一声,道,她既然已经接受了,那就不是强迫了。
庄依波见千星没有再跟进来,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反手关上了门。
医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又看了她一眼,微微叹了口气之后,才又转身离开了。
他控制不住地低笑出声来,而后缓缓凑近她,这样大好的时光,不弹琴,那要做点什么?
因为申望津不在,千星在别墅里一直陪庄依波待到了傍晚,才终于被庄依波催促着离去。
庄仲泓听了,有些尴尬地轻笑了两声,随后才又叹息了一声,道:望津,我没拿你当外人,公司内部的情况我也没瞒你,之前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也知道,庙小妖风大,最近有些人是真的坐不住了——
庄依波神情依旧平静,我不懂什么叫旁敲侧击,所以没有做过。
待到周五傍晚,千星迫不及待地从淮市飞回了桐城。
申望津看着她这个模样,到底是难按捺,低头就又封住了她的唇。
申望津在桐城不算什么名人,毕竟没有多少产业、也没有多少商业合作关系,可是能受邀出席这场晚宴的人多少也是有些来头的,因此尽管许多记者不认识他,却还是端起相机一通拍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