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忍不住又扯了扯嘴角,二十多年,就换来这样的下场?
容恒直接将车子驶到门诊处大楼,车一停下,就有人推着一辆轮椅来到了车子旁边,要护送慕浅下车。
嗯。容恒应了一声,顿了顿,才又开口道,二哥,这几天,查到一些案件细节,你来决定告不告诉慕浅吧。
屏幕上,代表慕浅的那个小红点依旧在闪烁。
慕浅听了,没有回答,只是伸出手来拉了陆沅,坐进了窗边的沙发里。
陆沅听着卫生间里水声哗哗,顿了片刻,也起身走到了卫生间门口。
又顿了许久,她才继续道:霍靳西,在陆与川逃亡的船上,我也见过这样的月亮。
知道啊。慕浅回答,没他的允许,我哪能出这么远的门啊。司机和保镖被我打发去山脚了,人一多,这里就不清净了。
哪怕他没有想过要在身体上伤害慕浅,可是在临死之前,却还是不忘用言语刺激慕浅,告诉她自己是被她逼死的——他要让慕浅永远记住他,记住他这个人,记住他的存在,也记住他的死亡,并且,永生不忘。
而陆沅靠在容恒怀中,这才控制不住一般,艰难地呜咽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