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她忍不住打开灯坐起身来,想要拿本书给自己助眠的时候,一抬头,却看见了傅城予挂在床尾的一套西服。
慕浅继续道:傅城予肯定也不会怪你的你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,你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吗?他难道会不明白这是个意外吗?他一向理智,情感上虽然一时难以接受,可是冷静下来,他不会把这件事怪到你头上的。你别这么自责,不会有人怪你的——
那上哪儿知道去?慕浅说,只知道他之前在国外受了重伤,也算是九死一生,休养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终于回来。那这一年的时间,谁知道他在计划筹谋什么呢?反正病一养好,他就直奔桐城来了。
跑了?傅城予也愣了一下,他跑什么?
话音未落,顾倾尔已经主动迎上他的唇,回吻了他一下。
等到傅夫人再回到乔唯一所在的房间时,早已不是一个人。
傅城予却道:用不着遗憾,如果你喜欢的话,那往后我们可以——
容隽听到她兴师问罪的语气,不由得问了一句:贺靖忱怎么了?
傅夫人起先是惊异皱眉,听着听着,眼神忽然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了,随后她才看向傅城予,道:你别接,回头我打电话给他,亲自找他要个说法!
偌大的餐厅,高挑的落地窗下,只摆放着一张长条形餐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