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微微呼出一口气,正在考虑要不要找陆沅直接联系陆与川的时候,身后忽然传来一把低沉带笑的声音:浅浅?
霍靳西已经洗了澡,换上了居家常服,正坐在床畔擦头发。
你想得美。霍靳西说,我没有准许你死,谁敢拿走你的命?
可是此时此刻,面对着这个坦荡的男人,一股莫名的寒意,逐渐侵袭她的后背。
容清姿苦苦地独立支撑,却无论如何都撑不起那片天。
很显然,霍靳西还没有回家,而家里来了别的客人。
他只是拿起面前的香烟,抽出一根来含进口中,随后划出一根火柴,点燃香烟之后,他才又熄掉火柴,扔进面前的烟灰缸里。
黑色的车子一入水,灰色的池塘水立刻就没过了车顶。
陆与川蓦然回头,那父女二人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在墓园门口。
只是刚刚跑出没几步,一辆车忽然就横在了他面前。